◆中国当代新诗界十大怪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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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当代新诗界十大怪现象
                    中国当代新诗界十大怪现象

                         作者:乐只(老憨)

    [COLOR=red]怪象一:喜欢扎堆,却不喜欢谈诗歌。[/COLOR]

    ——新诗作家凑在一起,很少谈及诗歌本身,交流作诗心得,探求作诗规律,总结作诗得失,拿出作品让大家评判,“以诗会友”成为一句空话。好像大家都跟诗歌无关,诗歌不是大家最关注的话题,热衷于题外话、口水话、废话。

    [COLOR=red]怪象二:喜欢朗诵,却不懂平仄韵律。[/COLOR]
    ——没几个新诗作家下功夫研究过汉语音节、拼音、音律、平仄、韵律,完全意识不到这些东东跟作诗有什么关系,以为已有的语文基础就可以作诗了,创作时根本就没有给人朗读的概念,自以为充满感情的、声嘶力竭的朗读就是诗歌朗诵,其实跟朗诵无关。

   [COLOR=red] 怪象三:自己的作品,背不出来。[/COLOR]
    ——本来诗歌是精炼的短小文体,作诗又颇费心机,按理说随时可以背出来,但是,我们看到,即使有充分准备的新诗朗诵会,很多人还是手捧稿子在……念。    

   [COLOR=red] 怪象四:爱出书,却不爱看书。[/COLOR]
    ——新诗界似乎出书成瘾,不管有没有人看,值不值得,烧钱不眨眼。但是,新诗作家,特别懒于看书,不仅不看古典书,即使诗友之间,诗集也束之高阁,很少有人能耐心看一看,提出中肯意见,好像阅读诗集是评论家的事情。

   [COLOR=red] 怪象五:个个是诗盲,却人人是大师。[/COLOR]
    ——新诗作家没有“求教”、“拜师”的说法,请教是小说、国诗、书法、绘画、篆刻、摄影、音乐……的事情,因为新诗界人人都是大师,人人自成一家,人人都掌握了宇宙作诗大法,下问是很羞耻的事情,是大师不屑于干的。

   [COLOR=red] 怪象六:非正常死亡和精神病患者明显比其他艺术类多。[/COLOR]
    ——海子卧轨、顾城斧妻、食指精神病、徐迟跳楼、吾同树上吊……时有耳闻,见怪不怪,成为文学界一景,这都是新诗没有规则惹的祸,犹如断了线的风筝,任由意识、潜意识泛滥,极易精神出轨,陷入迷茫。

    [COLOR=red]怪象七:你批你的,我写我的。[/COLOR]
    ——新诗一开始就被诟病,闻一多先生力图把新诗格律化,阻止新诗无节制泛滥,努力几年后只能哀叹“唐贤读破三千纸,勒马回缰作旧诗”;活了98岁的季羡林大师,2009年去世前也发出警世直言“我认为新诗是一个失败”……新诗作家的战术是:争不赢就狡辩,狡辩不了就跑。你批你的,我写我的。

   [COLOR=red] 怪象八:真正的艺术场合,难觅新诗作家影子。[/COLOR]
    ——好歹是个作家,文化人,可是,一些艺术活动,如书画展、楹联征稿、文史讲座,很难看见新诗作家的影子,好像新诗作家是天外来客,独立于各种艺术之外,不吃人间烟火。事实上,这些文化艺术活动,也从来没有邀请新诗作家的打算,能干什么呢?

  [COLOR=red]  怪象九:“流派”泛滥,诗界颇像官场、商场、戏场。[/COLOR]
    ——新诗没有艺术准则,人人自成一派,所以,新诗“流派”泛滥成灾,颇似官场“乱哄哄你方唱罢我登场”。于坚的“低诗歌”、赵丽华的“梨花体”、车延高的“羊羔体”这些众所周知的恶俗,也成为“流派”,仿效者众,高贵的诗歌竟然变成了下水道。新诗界被污浊世风侵蚀最为严重,深深打上官场、商场、戏场的烙印,多少新诗作家如入鲍鱼之肆,久而不闻其臭。

    [COLOR=red]怪象十:糟蹋汉语言,却梦想获诺贝尔文学奖。[/COLOR]
     ——新诗作家最热衷于获奖,国内的鲁迅文学(诗歌)奖已是小菜一碟,他们的终极目标是诺贝尔文学奖。所以,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爆炒某某新诗作家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提名的假新闻。连汉语法都没学好,人话还讲不好,以扭曲、糟蹋、生造、乱造汉语言为能事,缺乏基本的作文技巧,靠一帮准文盲、文史盲、诗盲、断句分行大师,就幻想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2011年3月24日
1楼
难能可贵的文章。
2楼
这是外人看新诗的视觉,恐怕新诗的诗人们自己并不这样看。很多新诗诗人根本不屑于别人怎么看,也很少新诗的诗人们会去看传统诗人的诗歌。
3楼
对照一下,我可以知道写作时有否这怪现象,是很有益处的。深谢乐只君教诲!

4楼
也談談怪現象

怪象一:喜欢扎堆,却不喜欢谈诗歌。

    ——新诗作家凑在一起,很少谈及诗歌本身,交流作诗心得,探求作诗规律,总结作诗得失,拿出作品让大家评判,“以诗会友”成为一句空话。好像大家都跟诗歌无关,诗歌不是大家最关注的话题,热衷于题外话、口水话、废话。

  [COLOR=red]   不见得. 只是新诗诗人交流的作风和古代文人有所不同.
     同理, 剑桥的学者在聚餐时不得talk shop (讨论批评彼此学问),唯大师屡出, 比一些自命天下第一的学府强多了[/COLOR]。 

    怪象二:喜欢朗诵,却不懂平仄韵律。
    ——没几个新诗作家下功夫研究过汉语音节、拼音、音律、平仄、韵律,完全意识不到这些东东跟作诗有什么关系,以为已有的语文基础就可以作诗了,创作时根本就没有给人朗读的概念,自以为充满感情的、声嘶力竭的朗读就是诗歌朗诵,其实跟朗诵无关。

[COLOR=red]  不懂平仄, 不一定不能写好诗。 理论有用, 却非万能。 中国有位"伟人"没有进过军校, 却是战略天才。 六祖慧能也不通平仄格律。
  诗人是要有好耳朵, 这是肯定的。[/COLOR] 

    怪象三:自己的作品,背不出来。
    ——本来诗歌是精炼的短小文体,作诗又颇费心机,按理说随时可以背出来,但是,我们看到,即使有充分准备的新诗朗诵会,很多人还是手捧稿子在……念。  

 [COLOR=red] 小土豆的诗绝大部份自己背不出来, 包括新诗和古典诗。 [/COLOR]  

    怪象四:爱出书,却不爱看书。
    ——新诗界似乎出书成瘾,不管有没有人看,值不值得,烧钱不眨眼。但是,新诗作家,特别懒于看书,不仅不看古典书,即使诗友之间,诗集也束之高阁,很少有人能耐心看一看,提出中肯意见,好像阅读诗集是评论家的事情。

  [COLOR=red]不一定的。 杨牧看书占了他大部份时间。[/COLOR] 

    怪象五:个个是诗盲,却人人是大师。
    ——新诗作家没有“求教”、“拜师”的说法,请教是小说、国诗、书法、绘画、篆刻、摄影、音乐……的事情,因为新诗界人人都是大师,人人自成一家,人人都掌握了宇宙作诗大法,下问是很羞耻的事情,是大师不屑于干的。

 [COLOR=red] 诗人如称自己是大师, 就太可笑了。 正有如人说: 如果一个女人对人家说: 我是淑女。 她已经不是了。 这现又岂限于新诗诗人?[/COLOR]

    怪象六:非正常死亡和精神病患者明显比其他艺术类多。
    ——海子卧轨、顾城斧妻、食指精神病、徐迟跳楼、吾同树上吊……时有耳闻,见怪不怪,成为文学界一景,这都是新诗没有规则惹的祸,犹如断了线的风筝,任由意识、潜意识泛滥,极易精神出轨,陷入迷茫。

  [COLOR=red]诗人, 特别是好的诗人, 是敏感的。 比较易受伤。
  可是三岛由纪夫, 川端康城是公认的大文学家, 一样是自我结束生命。
  我不是提倡自杀, 可是这不能说明什么。 反过来说, 也可以说古典诗人一就是爱惜生命, 一就是较怕死。[/COLOR]

    怪象七:你批你的,我写我的。
    ——新诗一开始就被诟病,闻一多先生力图把新诗格律化,阻止新诗无节制泛滥,努力几年后只能哀叹“唐贤读破三千纸,勒马回缰作旧诗”;活了98岁的季羡林大师,2009年去世前也发出警世直言“我认为新诗是一个失败”……新诗作家的战术是:争不赢就狡辩,狡辩不了就跑。你批你的,我写我的。

  [COLOR=red]季羡林本身不算一个出色的诗人。 他是学究, 而且因避免惹上麻烦才可研究失传的古文字。 他学问不错, 却没有取得判新诗死刑的资格。[/COLOR]

    怪象八:真正的艺术场合,难觅新诗作家影子。
    ——好歹是个作家,文化人,可是,一些艺术活动,如书画展、楹联征稿、文史讲座,很难看见新诗作家的影子,好像新诗作家是天外来客,独立于各种艺术之外,不吃人间烟火。事实上,这些文化艺术活动,也从来没有邀请新诗作家的打算,能干什么呢?
[COLOR=red]
   好像不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艺术场合" 陶渊明也没参加讲座, 书展吧。[/COLOR]

   怪象九:“流派”泛滥,诗界颇像官场、商场、戏场。
    ——新诗没有艺术准则,人人自成一派,所以,新诗“流派”泛滥成灾,颇似官场“乱哄哄你方唱罢我登场”。于坚的“低诗歌”、赵丽华的“梨花体”、车延高的“羊羔体”这些众所周知的恶俗,也成为“流派”,仿效者众,高贵的诗歌竟然变成了下水道。新诗界被污浊世风侵蚀最为严重,深深打上官场、商场、戏场的烙印,多少新诗作家如入鲍鱼之肆,久而不闻其臭。

    [COLOR=red]古典诗何尝不如此。 公安派, 性灵派, 都是唯我独尊的家伙, 手上有永恒的真理, 其他人都是异端。 乾隆名下诗五万首, 庸作占绝大部份, 臣下却都说: 天子英明,好诗![/COLOR]

    怪象十:糟蹋汉语言,却梦想获诺贝尔文学奖。
     ——新诗作家最热衷于获奖,国内的鲁迅文学(诗歌)奖已是小菜一碟,他们的终极目标是诺贝尔文学奖。所以,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爆炒某某新诗作家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提名的假新闻。连汉语法都没学好,人话还讲不好,以扭曲、糟蹋、生造、乱造汉语言为能事,缺乏基本的作文技巧,靠一帮准文盲、文史盲、诗盲、断句分行大师,就幻想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COLOR=red]如果中国诗人中有一天真的拿到诺贝尔文学奖, 一定是新诗诗人, 而不是写古诗的。[/COL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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