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翠竹坡的救赎

108楼
             三十八、


  接下来几个月里高云和朱盈盈还单独见过几次面,他们把分别后各自的经历事无巨细地统统告诉对方,他们的感情依然像三十年前那么纯真,他们的手依然没有碰触过,他们沉浸在彼此生活的喜悦中,也分担着彼此生活的烦恼与忧伤。高云得知朱盈盈的丈夫是她哥哥的同学,比她大三岁,在离她村庄不远的矿山当矿工,一直默默追她五年。朱盈盈二十六岁才答应嫁给他。婚后两人一起回长沙,从摆地摊开始一直干到拥有数百万资产。用朱盈盈的话说他就像算盘下面的珠子,拨一下动一下,一是一说一不二。她儿子很争气,一年时间便从算盘下部珠子跃升为算盘上部珠子,明年就能像她一样成为拨动算盘的手指了。朱盈盈没有雄心壮志,只想把自己辛苦挣下的产业平稳传给儿子和女儿。她丈夫已经年过半百,唯一的爱好就是打麻将。他曾多次创下连续打三天三夜晕倒后送医院抢救的记录。高云也告诉朱盈盈自己三十五岁才结婚,在家里妻子是船长他是水手,船出海他是船长妻子是水手。女儿则是他们精心护送的白雪公主,也是他和妻子唯一的共同话题和永远的动力。
  此外他们也和知青频频聚会,一同帮助过生病或去世知青与知青家属。最让他们难过的是陈静梅的丈夫铁算盘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突然患急性肾病去世,好在他们的儿子和女儿已经成家立业,无须陈静梅操心。朱盈盈看到陈静梅孤身一人立刻为她张罗介绍对象。虽然朱盈盈的红娘没有做成,两年后陈静梅终于找到自己完美的归宿。新丈夫是陈静梅的同班同学,初中时就暗恋上她。初中毕业他随学校下放到江永,恢复高考后首批被北京一所著名大学录取。后来以社会学博士留校任教,八九学潮中因支持学运被判刑五年,出狱后在长沙定王台开一家书店,年过半百依然是童子身。后来在同学撮合下张博士终于和陈静梅走到一块,演绎一出才子佳人喜结良缘的人间喜剧。喝喜酒时梁天祥高云朱盈盈都去了,郴州江永两地下放知青七八十人欢聚一堂大大热闹一番。
  在陈静梅结婚庆典上,高云不知是因为陈静梅有了好归宿而为自己无望的初恋黯然神伤,还是酒桌上朱盈盈频频投来关切而焦急的目光触动他心中的隐痛,酒宴散后高云叫住朱盈盈约她晚上在天心公园见面。朱盈盈踌躇了一下,看到高云失望的样子勉强答应下来。她说她从未晚上十点后回家,高云说那就早点出来,她说不行她要伺候父子三人吃饭收拾厨房后才能出来,他们最终约定八点见。高云七点半就到了,朱盈盈是八点十分到的。
  朱盈盈穿一条素雅的连衣裙,这条紧身连衣裙将她丰盈的身姿衬托得淋漓尽致,在高云眼里朱盈盈就像突然从《聊斋》里冒出来的美丽多情的狐仙。他们在一张花丛掩映的双人石凳上坐下。坐下时高云紧紧挨着朱盈盈丰盈的腰身,朱盈盈想往旁边让无奈石凳太窄,只好坐着没动。看得出她很紧张,不时朝四周张望。树丛很密,十米开外隐约有对情侣正旁若无人地将嘴和身子紧紧粘在一起,朱盈盈立刻不屑地扭转头,仿佛那两人正在干一件不堪入目的丑事。
  聊了几句酒宴上的琐事,朱盈盈突然抬起头望着高云问:“听你们队上的知青说你有些花心,和黄鹂谈过又和段乔谈,有这回事吗?”高云一听猛地站起身想离开,看见朱盈盈沮丧地低头坐着一动没动又愣住了。
  “是别人说的,我只是问问。”朱盈盈声音里满是委屈,“我要真认为你花心还会和你坐在这里吗?”
  于是高云又坐下来,这一次他离朱盈盈远一点,半边身子悬空坐着。接着高云叙述了自己和黄鹂段乔的交往经过。朱盈盈听完后不断为段乔的不幸感叹。后来高云又讲了自己和李芸的事,这次朱盈盈半天没有回应,把头埋得深深的仿佛经历者是她自己似的。只有与陈静梅的秘密高云始终守口如瓶没透一丝口风,他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也不想深究其中的原因,他知道心灵总有些秘密是大脑永远无法知晓的。看到朱盈盈低着头很久不说话,高云朝她身边挤了挤让自己坐得舒服一点,接着问她:
  “你除了和你丈夫,还和别的男人有过肉体接触吗?”
  “没有,除开赖色鬼别的男人谁也没碰过我!”朱盈盈说。听到这话高云的心不知为何急促跳动了几下,他突然产生一种想拥抱她的冲动很快又控制住了,他担心他和陈静梅曾经的尴尬重演。可他又不甘心就此作罢,总想再做点什么,为她也为自己。
  “你达到过高潮吗?”高云突然问。
  “什么高潮?”朱盈盈见高云没有回答,着急地连声追问,“你说清楚呀!什么高潮?”
  “就是你和你男人做那个事时的感觉。”高云支支吾吾不知道怎么和她解释。
  “还有什么感觉?做完就睡呗。”
  “每次做完是你先睡着还是他先睡着?”
  “当然是他先睡着。”
  “每次他插入后有多长时间?”
  “你问这干什么?好丢人的。很快,一下子就没了。”
  “你睡不着怎么办?”
  “自己用手摸,摸着摸着就睡着了。”朱盈盈说这话时像个犯错的小学生。一种怜惜之情不知不觉浮上高云的心头。
  “那你还是处女!”高云十分肯定地说。
  “你瞎扯什么,我儿女都生了怎么还是处女?”朱盈盈说。
  “传统的处女是指女人没被男人阴茎戳破处女膜。现在西方有一种性学理论认为没达到性高潮的女人都是处女。”
  “达不达到性高潮对女人那么重要吗?”
  “当然重要,完美的性生活能使女人更健康更年轻。有人甚至还说:只有达到性高潮的女人才算真正的女人。”这时高云被内心深处一个模糊的声音震憾了:“我一定要让她成为真正的女人!”
  “老都老了,还想那些干什么。每个人都要安于自己的命运。”朱盈盈深深叹口气说。
  “不!命运就是用来被挑战的!”高云一把握住朱盈盈的手激动地说。朱盈盈挣了两下没挣脱只好低着头把手留在高云火热的掌握中,高云看不见她的脸但从她手的颤抖与炽热程度知道一定已经臊得火烧一样。
  “这样不道德。”朱盈盈的声音很小很轻,高云听起来却很响很重。
  “什么是道德?道德是善,善就是为自己和他人带来快乐。雪莱说过:道德中最大的秘密就是爱。只有爱才能给自己和他人带来快乐,而只有快乐才能使人类进化而非倒退,人类除此之外所有生存目的都是伪善的。我只想让你得到快乐,绝不会伤害任何人,一种没有受害者的行为根本无所谓道德不道德。”
  “我们都是有老公老婆的人,我不想当第三者。”朱盈盈怯生生地说。
  “我们相爱在先,他们才是第三者!”高云用一种毋庸置疑的语气说,朱盈盈一听这话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婚姻毕竟受法律保护,我不想做不道德的事。”朱盈盈说。
  “不道德的是不公正的社会!是那个荒唐的时代!如果不是赖色鬼,如果我们身处一个和谐的法治社会,还不早像童话里说的:结婚生子幸福地生活在一起。早说法律保护个人隐私,我们这点小小的秘密应该也在法律保护范围之内。”高云越说越激动,张开双臂将朱盈盈紧紧搂在怀里。
  “别,别这样!我怕。”朱盈盈颤抖着身子用一种可怜兮兮的口气央求高云。
  “就吻一下好吗?也算给我们的初恋一个交代。”高云同样也用乞求的语气央求朱盈盈。
  “就一次!”朱盈盈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脸烫得几乎快要燃烧。高云不等她再说话立刻用微微张开的嘴唇紧紧贴上她发烫的嘴唇。当他想用自己灵巧的舌头去扑捉她的舌头时却发现她紧闭着嘴,无论怎样努力他的舌头也只能穿过她薄薄的嘴唇挡在坚硬的牙墙外。高云心有不甘,用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伸进她的衣服掀开乳罩开始忘情地抚摸起她依旧如同少女般柔滑挺拔的乳房,当他的手触到她渐渐坚挺起来的乳头时朱盈盈猛一下站起身,整理一下衣裳低着头一声不吭离开了,丢下目瞪口呆的高云独自坐在那儿发愣。

109楼
             三十九、


  高云在家焦急万分地等了三天,只好无奈地打电话给陈静梅,他谎称听人说朱盈盈病了问她知不知道。陈静梅问他为什么不打电话去问,高云说她老公是醋坛子怕给她添麻烦,陈静梅就给朱盈盈打电话:
  “听说你病了,没事吧?”
  “我好好的,你听谁说的?”朱盈盈吃惊地问。
  “是高云在电话中说的,他以为你病了急得要跳墙。你快点和他说说,我就不打电话了,你一定要马上打,把他急坏了我们可要找你的麻烦。”
  高云正等陈静梅回电话,却意外接到朱盈盈的电话:
  “你跟静梅姐说了什么?”
  “就是问你病了没有。”
  “你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
  “你说你老公是醋坛子,我怕给你添麻烦。我是担心你嘛。”高云有些委屈地说。听到  朱盈盈清脆而娇柔的声音高云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今晚八点老地方见。”朱盈盈说完便挂断电话。高云一听喜出望外,放下手机时他突然做出一个让自己吓一大跳的决定:去旅店开房!于是他开好房带上钥匙才去见朱盈盈。见面后朱盈盈说去老地方坐,高云说:“你跟我来,我带你去个更好的地方。”朱盈盈跟着高云走了一段路,发现他们正朝闹市走去便停住脚步问高云:
  “真的不会给家人添麻烦吗?”
  “我们为什么要给家人添麻烦?我只想圆年青时的那个梦,做梦总不犯法吧?你难道不想圆那个梦吗?”
  高云一句话问得朱盈盈进退两难,高云也不搭理她自顾自朝前走去,朱盈盈迟疑一会还是跟来了。进旅馆的时候朱盈盈垂着头脸色刷白头上冷汗直冒,一进房门半天才缓过气起来,看到高云锁好门用火热的目光注视着自己时,朱盈盈的脸一下羞得通红通红,这让高云浑身的血顿时飞快地激荡起来,尽管开着空调高云仍感到有几分燥热。
  “警察会把我们当成卖淫嫖娼的抓起来吗?”朱盈盈的话把她自己吓得直打颤。
  “哪有你这么老的卖淫女?”高云忍禁不俊地说,“再说我也不像嫖娼客。我们最多算婚外情,你放心,现在非法同居的罪名已经取消,没人会把我们怎样。”
  “我们这样做真的对吗?”朱盈盈依然心神不定地喃喃自语道。
  “我绝不会害你,我只想让你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高云真诚地说。
  高云久久注视着朱盈盈的眼睛,直到自己火热的目光慢慢燃起她的勇气和欲望、直到她脸上渐渐升起幸福的迷人的微笑。高云这才不慌不忙地把她搂在怀里尽情吻她,这一次朱盈盈轻启朱唇用自己的舌尖怯生生地去迎接那位勇敢的不速之客。吻了一会朱盈盈情不自禁地发出几声快乐的呻吟,于是高云一边亲吻一边伸手到她身后去解连衣裙,找了一会什么也没摸到,朱盈盈忍不住笑了:
  “看来你真不是老手,拉练在这边!”她一边熟练地拉下拉链,一边迅速将连衣裙脱下扔到椅子上。当她看到自己半裸的身子时又害羞地把脸蒙起来,这时高云已经解开她乳罩后面的扣子正准备亲吻她的乳房,她忽然用手死死捂住胸口又羞又怕像个完全不解风情的纯真处女,此情此景引得高云欲火倍增喜形于色。他轻轻将朱盈盈放倒床上,快速将她的短裤褪下,自己也迅速脱光衣裤,然后慢悠悠地扳开她的双手扔掉乳罩,让她完完整整暴露在自己眼前。她的皮肤依然如年青人一般细腻白净柔滑,她的乳房依然高耸挺拔富于弹性,那阴毛覆盖下的深潭依然神秘温馨纯静。高云忘情地打量着朱盈盈,仿佛又回到三十年前那个青春萌动的年代,仿佛他正和自己的初恋情人在欢度蜜月……他陶醉了,陶醉在自己的梦境中,直到朱盈盈伸手去拿乳罩想重新盖住胸口时才把他从梦境中惊醒,他马上意识到自己的承诺还未兑现,立刻扑到朱盈盈肥硕的乳房上狂吻起来,直吻得那两个乳头高高耸立如同两颗美丽圆润的夜明珠。接着他又用手指去抚摸她的阴蒂,直摸得那口深潭狂潮汹涌,高云这才不慌不忙将早已迫不及待的阴茎插入她体内。朱盈盈一直闭着双眼微微呻吟,当高云的阴茎插入的一刹那她忽然睁开眼睛用混合着幽怨与感激的神情望着他。当高云频频抽动时她又闭上眼睛轻声呻吟起来。高云一边抽动阴茎一边用舌尖拼命吮吸朱盈盈的舌尖,听到她的呻吟一阵高过一阵高云格外满足,加紧了阴茎的抽动。没想到朱盈盈忽然挣脱高云的亲吻,神色紧张地问:
  “你这么插不会将阴道擦破吗?”
  “怎么会呢?里面干的才会擦破阴道,你都水漫金山了,再说我才插几分钟。”高云回答道。
  “还是别插了,我怕。”
  “你还没达到高潮。”
  “我很享受,我已经达到了。”
  “那好吧,我在里面不动行吧!”
  高云见朱盈盈心神不宁的样子只好停止抽动,用手指伸到下面去抚摸阴蒂,这种抚摸使朱盈盈起劲地呻吟起来,高云的阴茎停在里面不动很快就射精了。朱盈盈这时已经浑身是汗,爬起来便去洗澡,高云想和她一起洗,但她从里面关上门不让高云进,高云只好等她洗完才去洗,等高云洗完澡朱盈盈已经穿戴整齐准备回家。高云拦住她说:
  “你还没有成为真正的女人,等一会我还能让你销魂。”
  “我已经达到高潮,你不是说达到高潮的女人就是真正的女人吗?”
  “不!你那还不是真正的高潮,真正的高潮是那种物我两忘飘飘欲仙的境界,你今天太紧张根本没有达到真正的高潮。”
  “还有比这更快活的享受吗?”朱盈盈怀疑地问道。
  “当然有,你别走我马上就让你达到。”
  “今天太晚了,下次吧。”朱盈盈看了看表说。
  “下次你抽一天时间,让我们度一次‘蜜日’好吗?”
  “好,都听你的!”朱盈盈说完吻了高云一下幸福地离开。

                    
110楼
“顺着情欲撒种的,必从情欲收败坏;顺着圣灵撒种的,必从圣灵收永生。”
111楼
[QUOTE][b]下面引用由[u]蕭振[/u]发表的内容:[/b]

“顺着情欲撒种的,必从情欲收败坏;顺着圣灵撒种的,必从圣灵收永生。”[/QUOTE]
爱是性最好的向导,性是爱最佳的旅伴。
爱可以抑制性的泛滥,性可以消弭爱的迷惘。
爱能使性抵达极致,性能使爱得以园满。
有爱的性生机勃勃,有性的爱乐趣无穷。
112楼
            四十、


  过了七八天,一清早朱盈盈打电话给高云。高云在一家三星级宾馆九楼开了间面朝湘江的房间,他早早买好饮料零食和象征爱情的红葡萄酒在房间里等候。朱盈盈一进门高云抱着她亲了一下说:
  “首先将手机关掉,不让任何人来打搅我们。”
  “接下来干什么?”朱盈盈打了几个电话关掉手机后问。
  “你认识我的时候十七岁今年十九岁,我二十岁。我们只准讲那三年间发生的事。答对了奖励答错了处罚,奖励和处罚的方法由赢家决定。”高云说。
  高云首先发问:“我和梁天祥帮你们斗糍粑那次你替我做了一件什么事?”朱盈盈回答:“我把你搭在椅背上的衣服偷偷拿去缝好。”于是,高云嚼碎一颗梅子嘴对嘴喂给朱盈盈吃。
  朱盈盈接着问:“我偷偷塞给你的东西,哪一样又物归原处?”高云回答:
  “有一次你塞五元钱在我口袋里,后来我偷偷塞回你口袋里。我一直担心你不知道呢,几次想问又不好意思问。”朱盈盈用手捻起一颗蜜饯要喂给高云吃,高云说不公平一定要她嚼碎用嘴喂,朱盈盈扭捏一会终于照办。
  高云又问:“你偷偷塞的糖果中我最爱吃什么?”朱盈盈回答:“大白兔奶糖。”
  “我为什么喜欢吃大白兔奶糖?”“那我哪能知道?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    “我每次吃你给的大白兔奶糖就像在亲你。你输了要罚!”“我前面答对了要算赢。”争执了一会高云还是含一口葡萄酒奖励朱盈盈。
    朱盈盈接着又问:“到你那儿吃野猪肉时,我叫谁去了?”高云回答:“小梅。”“我为什么叫小梅一块去?”“你怕我非礼你。”“错了!”“那是什么原因?”“我也不知道。你没答出来,你输了!”“你都不知道的问题我怎么能知道呢?前面的我答对了要奖励。”于是朱盈盈也喂一口葡萄酒给高云喝。
  “在初恋三年中你印象最深的是哪件事?”高云问。
  “你偷偷喝光我剩下的半杯茶那件事。”朱盈盈回答。
  “你说谎,不是那件事!”
  “你说是哪件事?”
  “是我无意中碰到你的奶那件事。你说对不对?”
  在高云再三逼问下朱盈盈终于红着脸承认了。那是他俩唯一一次单独在野外散步。高云送柴去她那里,晚饭后朱盈盈想洗头发现洗发膏没了,高云便陪她去大队部供销点买。途中要经过一块僻静的青草地,草地间有道小坡,高云先跳下去,站在下面接她。朱盈盈跳坡时差点摔倒。高云起初想抱住她后来又改成用手去扶,结果右手满满当当按在朱盈盈左奶上,弄得两人狼狈不堪。
  “你当时是不是故意摔倒的?”高云问。
  “开始我是想一下扑到你怀里,自从那次喝茶事件之后我一见到你心里一直跳得慌。我正想跳时又怕你把我当成坏女人,犹豫一下就变成那样了。”朱盈盈说。
  “早知道你那么想我当时就抱着你亲过够,哪还要熬几十年等到今天!”高云无比感慨地说。他猛然发现:对性爱的巨大期待和在期待中的羞耻,长久以来一直让中国传统女性迷惑迷惘惶恐不安,然而,正是这种本能与意识的永恒冲突使她们平添了无穷魅力,让男人们对她们的爱生生不息弥久常新。
  “你输了要罚!”高云说。
  “罚什么?”朱盈盈问。
  “罚你帮我洗澡!”
  朱盈盈开始不肯,后来还是被高云脱光衣服推进浴室。进去后朱盈盈始终羞答答地低着头不肯帮高云洗,等高云仔仔细细将她全身洗遍后,她这才半推半就帮高云洗起来,洗到高云直挺挺的阴茎时她立刻背过脸去不敢看,不过高云从她匆匆瞥过的目光中看到一丝惊讶与崇拜。
  洗完澡高云将裹着浴巾的朱盈盈抱上床。等朱盈盈在床上躺好后,高云指着左边乳房问她:
  “那次是摸这儿吗?”
  “是。”朱盈盈羞涩地回答。
  “当时是什么感觉?”
  “麻麻的痒痒的舒服极了。我原指望你会抱住我,谁知你那么没用!”
  高云用右手一边在朱盈盈乳房上温柔地抚摸一边满含深情地说:
    “那次欠你的,今天我要百倍偿还。我一定要让你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让你麻麻的痒痒的舒服一辈子!”
  朱盈盈静静地躺在床上,无比轻松与舒适。她惬意地任随高云一边说一边在身上抚摸、亲吻,渐渐感到一股暖流从心灵深处慢慢向自己袭来。当高云用力吮吸她早已坚挺的乳头时,那股暖流一下子荡漾开来让她禁不住快乐得开始频频颤抖。高云一边继续吮吸乳房一边用手指抚弄尚未勃起的阴蒂,揉着揉着那股暖流开始传遍全身让朱盈盈快活得大声呻吟起来。过了一会高云将阴茎插入那早已春潮荡漾的深潭,有节奏地随着她的呻吟频频抽动,仿佛在那里为她的动情演唱打着节拍。这时朱盈盈什么都记不得了,只记得自己随着高云进入一种从未经历过的梦境。她不记得高云换了几种姿势继续抽插,只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舒服。当高云再一次将她平躺在床上,舌头拼命在她口中搅动,身体重重压在她乳房上揉擦,阴茎则拼命朝中心挺进时,朱盈盈猛然体验到一种几乎令她窒息的飘飘欲仙的无穷快感,她禁不住高声叫了起来:
  “哎呀,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不要怕,死而复生才是人生的最高境界!”
  高云说完又把舌头伸进朱盈盈口中,阴茎更有力地继续挺进,突然他感到朱盈盈的舌头和嘴开始拼命吮吸起来,以此同时她的阴道也开始剧烈收缩吮吸,仿佛要把他从上到下整个儿吞进去。她的身体也开始强烈颤抖,两只手臂紧紧箍住高云的腰身,臀部一下下用力朝上簸动,仿佛要让高云的阴茎直抵她的心房,仿佛要把自己和高云完完全全熔在一起。就在这无比美妙的瞬间高云完成了一个男人的神圣责任——他终于让朱盈盈成为一名真正的女人!与此同时高云也体验到一种从未经历过的无穷快感,他立刻意识到这就是人们常说的性的极致!他万万没料到自己原本一心只想拯救朱盈盈,现在朱盈盈反倒成了他的拯救者,使他获得了最后的救赎!这时他终于明白:男人和女人是彼此的缔造者,离开对方谁也无法独享爱与性的极乐,谁也无法达到人性的顶峰!此外他还发现:性爱是上天赋予人类的一朵奇葩,性与爱就像形状与颜色一样不可分割。没有爱的参与人类永远无法达到性的极致。一个人如果缺少爱,性的快感便无法转化为心灵的愉悦,他将被性的躁动弄得惶恐不安永无宁日。这次奇妙的经历还使高云意外获知:语言文字无论怎样美妙动听也只是爱情的服饰,爱情真正的迷人处深藏于语言文字褪尽后的销魂之中。
  销魂之后香汗淋淋的朱盈盈和高云早已累得筋疲力尽,但极度的快乐与舒适让他们久久不愿分开,他们相拥着很快进入另一场甜甜的梦乡……醒来时已近中午,他们叫来中餐,你一口我一口互相喂着对方吃。饭后他们又谈起初恋时点点滴滴往事,谈着谈着爱的激情再次向他们袭来。于是他们又一次开始那变幻莫测层出不穷的性爱游戏。朱盈盈这时已没有丝毫担忧与羞涩,只希望用自己的肉体一次又一次为高云带来快乐,就这样他们一而再再而三地体验到那种惊心动魄神魂颠倒的极乐瞬间。他们记不清那天究竟有过几次美妙绝伦的巅峰时刻,只记得从早到晚没有迈出房门一步,只记得他们像两个精力充沛的年轻人快乐无比地享受着彼此间灵与肉的奉献与索取。

113楼
也極致了、也圓滿了,後續是考驗智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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