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和鸟笼的关系,被荒田先生讲出了几重的意义。从表面上看,他们似乎有紧密的联系,互相不可分开。但又一想,鸟笼是为鸟而存,但鸟却不是因为鸟笼而生的。这段议论极为精彩:“大多数在笼里养尊处优的鸟,一旦有隙可乘,一定飞走,回到无遮蔽、无安全感的天空去。中国的墨客爱以鸟自况——“拣尽寒枝不可栖”,却从来没谁把笼子作为理想的栖息地。照这逻辑看,鸟笼只是囚牢,再“菜”的鸟也不会爱上这太狭窄的空间,尽管以自由换来的,是维持生命所需的所有因素,从食物、住宿、气候到安全感。”
鸟恋青天,天性使然。而鸟笼,再华丽,再舒适,不过是牢笼,是禁锢。如同物质的契约,借贷,把人的自由夺去。
更展开来看,鸟与鸟笼的关系,也和世间许多的关系一样,密不可分。可悲吗?也不,自由和不自由是相对的,也是相依的,人和社会也是相依的,也是相对的。
(我养过的鹦鹉,飞走了好几只。最后这只飞走不久。我不再养鸟了。)
《寻龟启事》,写得十分幽默有趣。看来乌龟这种生灵,还真有点奇呢。
欣赏出其不意,出人意表的颠倒思维,想象长命的乌龟抛弃主人出走,悠然自得地生活着,睁着可爱的绿豆眼,看着这充满喧闹烦扰的人间。
(龟苓膏为什么用乌龟背来做呢?有什么好吃的?看广东的朋友买来吃,不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