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阳兄好!以武论文,有意思!所谓物以类聚,颠倒过来也一样啊!宝林的文字,深刻内敛,虽好,可不具洪七气象啊!放眼当今诗坛,也只有中早期的洛夫具其刚猛倒比较接近。宝林之诗就我看更接近王重阳,你别把他也拿走呵……虽然王牛鼻的形象太过模糊,不具个性。或许他太高了,形象上只能走虚,这不知是金大师的败笔还是妙处。黄老邪的学问高,深,奇,妙,我看兆阳兄勉强得其二(这已经不得了了)。至于他的偏执与率性也无人可比。兆阳兄你,可算是独步天下,非黄老邪莫比。别的先不谈,你的率性却深得我心,值得尊重(也就是今天能与你论剑的原因),当然率性也还有"重""轻"之分,其分寸非理性所能拿捏。至于南帝之流不提也罢,这家伙风流不足,其迂腐令人喷血,我宁可欣赏老毒物的真实。
对于诗,非常感谢你的夸奖!心胸狭窄之辈,何配与我论诗?诗歌这东西说简单也简单,说深了远非十年八年就能成就个人气象,现在谈论我的诗早了点,我想如能给我两三年闲工夫,成就一家气候,何在话下?哈哈 …?
说到境界,我对大师的标准有四点:高,深,广,厚是也。其高度,当然包括“险”字,及独特性;其深,也应容纳奇妙在内;其广,除了题材,当指胸襟,决不可偏挬;其厚,乃指气象。四字得其一者,成一小家;得其二,成一大家;得其三者,离大师不远矣;得其四者,开千年之象。横扫古今,又有几人同时臻此四境? 就我看来,兆阳兄能得高,深二字,尚有待时日造化。我认为行文最难得的当为文章气象,此与心有关,非靠努力能企及,有如道家之豁然,有时放开了却能天然渠成,得之,翻掌必能平地起风,挥手间将令群山奔走...
当今天下,大师遍地,试问又有谁能真正达此境地?
最后一条,很有意思!你的眼力毒辣可见一般!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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